叙事内容作为叙事学研究的重要方面,决定和影响着叙事作品的叙事话语和表达方式。叙事内容是指叙事文本要表达什么,叙事内容的真实或非真实,取决于文本自身的性质,如电影故事、小说剧本。但是基于电视真人秀节目内容中“秀”的成分,故事的真实还有待商榷。电视真人秀节目能否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主要看节目的叙事内容中的特色内容是否丰富生动。
电视真人秀节目的特色内容主要源自节目的任务或游戏规则,其决定着节目整体的叙事进程。而且节目策划者是否能够在摄像机下真实的记录,把握好节目预设的规则,关键取决于节目特色任务的设置。可见,任务(游戏)的设置都是服务于叙事内容和叙事情境。
任务是节目叙事内容展开的发动机,它影响着人们参与节目的热情和积极性,驱使着性格迥异、身份不同的参与者打破节目日常的规矩和约束,尽情的释放自己的天性和潜力,不断上演叙事的神话。如国内早期的真人秀节目《生存大挑战—重走长征路》中,挑战队员们摔跤比赛、过草地、漂流比赛等都是明确的任务,任务中队员们或惊讶、或愤怒、或高兴等各种反应、状态,都是在早已安排好摄像机的记录下拉开帷幕的,最后剪辑成集播出。经过十几年的发展,电视真人秀的节目任务更加的具体化、明确化。真人秀节目在叙事开始前就会交代“某一具体的任务”,如某某明星在限定的时间范围内到具体地点,完成某一任务后会有怎样的奖励或惩罚。任务的发布使得观众更关心参与者任务执行进度,完成的过程中会有怎样的新鲜搞笑话题,参与者执行任务的真实反应是什么等等,节目有了任务,带动了节目叙事内容发展的进程。可见,电视真人秀中任务设置是节目叙事内容的重要部分,也是真人秀区别于其他电视节目的重要特征之一。
在国内明星旅行类真人秀节目中,叙事内容的展开离不开人物、情节、环境三要素。而这三要素的变化需要此类节目的特色内容——任务(或游戏)的设置来体现。由于笔者已将叙事内容中的人物做了阐述,因此本节不做赘述。在此类节目中,叙事内容的情节主要体现在节目中任务设置规则中。此类节目的任务设置区别于其他户外真人秀节目的设置,它主要是以“穷游”为特殊任务下,设置了不同类型的子任务,借此笔者将任务作为此类节目叙事内容的重点,来研究分析。对于其环境分析也将融入到具体节目任务的设置来展开论述。
虽然明星旅行类真人秀节目的任务设置大相径庭,但都有异曲同工之妙。它敦促着节目所有的参与者不能忽视节目的每一环节,也不断激发着他们自身的能量,奋勇前进,只为赢取最终的胜利,获得精神上或物质的奖励,整个任务过程中也源源不断的吸引着观众的注视。不同的节目有不同的规则,规则的设置不仅构成了任务,而且也保证了任务完成的速度和方法。无论是游戏任务的难易程度,还是时间或空间的环境对任务的约束性、可观性、趣味性与交流性都直接影响到节目参与者的真实情况的发生。因此,明确而具体的任务或游戏,对参与者来说具备相当大的刺激性和诱惑力,也能带动着观众的收视。任务作为节目整个流程中的核心元素决定着明星旅行类真人秀中参与者的行为与表现,甚至节目的精彩程度。
国内明星旅行类真人秀节目的任务设置都是由不同的人来发布、制定、执行。任务结束后,都是由节目的裁判或导演(编导)来根据任务的大小决定参与者完成的奖罚额度。奖励或惩罚的设置只是尽可能的鼓舞参与者和吸引更多的观众,增强节目的观赏性。总体上看国内明星旅行类真人秀节目的任务设置,有以轻松体验旅行为主的,也有竞技挑战为主的,因此介于不同节目的任务设置的不同,笔者大致将此类节目的任务分为旅行体验类和旅行竞技类。
一、旅行体验类
国内明星旅行类真人秀节目以明星真人秀为主线的同时,也将旅行、美食相关的知识作为副线穿插于节目中。体验型任务主要是以体验美食、感受异国风景与人文风情为主,并由节目制作者来规定旅行体验的经费。比如《花样爷爷》、《花样姐姐》、《花儿与少年》、《带上爸妈去旅行》、《充电旅行》就是典型的旅行体验加任务,摄制组预先给明星嘉宾有限的旅行经费,经费的多少决定着他们旅行期间的住、用、行。对经费的使用作为一种特殊的任务,考验着参与嘉宾的理财、节俭等能力。
如《花儿与少年》第一季第六期,“花少们”来到西班牙的巴塞罗那,大家推举李菲儿担任临时导游在接下来的 24 小时为大家服务,订酒店、买票、定行程的一切任务落在李菲儿的肩上。花少团的其他姐弟在兰布拉大道享受着美丽沙滩与清澈的海水时,李菲儿为了最大限度的节省时间提前出发为大家寻找便捷的出行路线,一路的安排得到了大家的肯定和赞许。但是晚间到伦敦酒吧快乐时没注意粉色背包和护照被偷,此后许晴迷失街头、华晨宇喝醉、张翰和李菲儿去警局报警。与此同时,许晴被抽中当第二天去马德里带班导游。整个节目流程历时 1 小时 39 分,看似没有任务设置,但参与嘉宾的经历像一部跌宕起伏的电影,漫长中紧张有序却耐人寻味。真正的自助旅行,一切靠花少们的团结关爱顺利完成。许晴说“自己在节目经历中的都是第一次,教育了自己,”她体验着旅途中真实的人生故事。第二天许晴和佩姐 6 点起早为大家准备买早餐,分头行动安排任务:许晴和郑佩佩去买火车票;张凯丽、张翰和李菲儿去领事馆补办护照;刘涛和华晨宇负责后勤。紧张的安排中,大家合力共同解决问题,在好心华人的帮助下,最后在桑兹火车顺利地集合碰面。明星们在穷游中经历的意外和乐趣,是一种有意义的任务,他们体验了自己从未经历过的事与物,买票、安排行程、照顾团队家庭、管理公共的财务等,舍弃自己的时间,换来大家的快乐和赞许肯定。即使旅途状况百出,也勇于克服,尝试者改变自己的每一步,收获到的爱和关心,也是他们旅途体验的重要任务之一。
东方卫视《花样爷爷》的节目任务主要是为挑夫刘烨设置的,他负责爷爷们的 “吃喝玩乐”以及旅途中的消费、行程布置、保护爷爷们的安全。如第九期中,由于爷爷们的旅行经费透支,爷爷们和刘烨与节目组商讨用比赛来换取生活费,二对二比赛三局两胜,第一轮是篮球比赛,双方共派出两名队员,不参赛的爷爷们当啦啦队,花样队以 10 比 7 的优胜节目组;第二轮是乒乓球赛,花样队 9 比 21输给节目组,最后花样队有了 1500 欧元的预算。比赛游戏既增加了节目的观赏性,也愉悦了爷爷们的旅途。比赛不仅让爷爷拾取了更多关于青春的记忆,而且也帮爷爷们获得经费的愿望。
另外,《花样姐姐》节目的任务设置也是沿袭了《花样爷爷》中挑夫任务的设置,五位姐姐的旅行、住宿、饮食等安排由挑夫马天宇和李治廷来负责。节目组导演每期会不定时的分发任务给两位挑夫,挑夫执行任务,完成后有物质或红包奖励。如第三期中花样团在伊斯坦布尔的大巴扎的消费旅行时,节目组给两位挑夫分别下发两个红包任务卡:第一个任务是由李治廷在 30 分钟内,在市场内找到送茶人,买到五杯茶水,让送茶人送给五位姐姐喝,规定时间以内完成,有红包奖励。庞大的市场道路交错,商店云集,李挑夫先确定姐姐们的位置以后,迅速出发,打听找到送茶人后及时完成了任务。第二个任务是要求马天宇在大巴扎市场买到三件土耳其特产,买到后上传至蘑菇街(不能让姐姐们知道)15 分钟完成,也有红包奖励,马天宇和粉丝共同努力下成功买到土耳其手绘瓷盘、玻璃油灯、海泡石烟斗三样特产。两位挑夫最后分别得到 10 欧元的红包奖励。
而江西卫视的《带上爸妈去旅行》节目导演组分别给三组或四组家庭在节目开始前,抽签决定住宿地点、交通工具等。由子女们共同负责旅行经费,以及父母的旅途安排。第十一期中,因经费的不足,四组家庭住进了条件简陋的“青年旅舍”,并参加了“尼斯马拉松长跑比赛”的体验任务。第二天,子女为了解决经费不足带来的困扰,与导演组在尼斯天使海湾展开“海钓比赛”,最后爸妈旅行团获胜,赢得到埃兹古城的米其林星级餐厅享受大餐的奖励。
此外,青海卫视的《充电旅行》的节目任务分期安排给参与的嘉宾,两人一组分三期完成节目组委派的任务,前三期由杨蓉和陈晓完成到日本、韩国的拍摄任务,每一期都有节目组任务卡的提示,找到当地著名景点。如在 3 月 26 日由郭晓东和孙骁骁担任嘉宾到台湾的宜兰乌石港码头享受豪游艇,两位通过节目组的“小蓝人充电旅行”牌子的提示:寻找郭巴船长,领取免费豪华游艇奖励。期间郭晓东体验的了“炸海”的游戏、海上摩托艇与沙滩摩托,两人晚餐在串烧居酒屋体验了炭烧烤的海鲜。第二天早上,接到前往平溪任务的提示“平溪十分老街、天灯、竹筒”,最后到静安桥竹筒找到他们行程卡,到日月潭的提示,晚间到富豪餐厅享受火锅,期间任务卡提示 “明天五点饭店大厅,猫兰山参观日出”。节目任务不仅包含景点参观,也包含美食体验、特殊项目的体验等,更是对明星嘉宾内心深处的体验和洗礼。
纵观以旅行体验类任务为主的几档节目,它们的任务设置轻松简单又不失节目旅游体验的乐趣,把任务的落脚点主要放在人文风景、风俗、美食的介绍等,然后更深地关注到明星嘉宾们内心和细节的变化。不同的是《带上爸妈去旅行》节目是家庭组团共同享受旅行的美好,三组家庭集体来完成体验任务。这类节目在开阔嘉宾眼界的同时,也丰富他们内心的体验,将“真人”和“秀”恰当地结合,趣味性的展示了嘉宾们旅途中的点滴变化。此类节目不仅为观众提供了旅行生活娱乐的指南,而且也愉悦了观众的休闲生活。节目中大力弘扬国家主流的价值观和提倡社会伦理等,使得嘉宾和观众在体验中感受孝道、亲情、友情的温暖,有助于提高节目的收视率。
随着观众对明星旅行类节目的追捧和依赖,消极影响也日益凸显,开始潜移默化地影响到观众的某些休闲娱乐的心理,甚至社会文化的进步和发展。此类节目代表着电视媒介的发展走向,如果越来越左右观众对休闲生活方式的选择和价值取向,也将会是社会一种黯然神伤的悲哀,这也正是我们必须要反思的所在。
二、旅行竞技类
竞技是电视真人秀节目的特色之一,使得真人秀内容精彩纷呈。竞技挑战任务让参与者在国内明星旅行类真人秀节目中过足了“瘾”,创新鲜明的任务规则,将参与嘉宾在旅行体验中的喜怒哀乐表现的更为具体,极具新鲜感和刺激感。无论是自然环境的挑战比赛,还是在室内竞技过程中的博弈画面,增加了节目的有趣程度和看点。更确切的说,“不论参与节目的是明星嘉宾还是草根选手,都将节目的重点放在嘉宾如何突破自我以及参与者的成长和收获。通过播出嘉宾学习和练习的艰辛历程,会使得观众在观看节目时产生共鸣感,不但更能凸显节目亲切、自然的特点,还能使观众增强对节目嘉宾的了解、实现一种情感沟通,同时也能让节目在呈现竞技娱乐性的同时突出‘向上、进取、奋斗’立意。”
国内明星旅行类真人秀节目中设置竞赛挑战型任务的节目主要有《两天一夜》、《前往世界的尽头》、《鲁豫的礼物》、《茶道真兄弟》、《真爱在囧途》、《黄金线路》、《疯狂星旅行》。这几个节目的任务设置不是某一特定的任务,而是分成大小不同的子任务,通过环环紧扣的子任务的逐层推进,完成总任务。在节目进行拍摄过程中,节目策划者为了增强节目叙事的丰富性和吸引力,层层加码任务,提升任务难易度,来逐步激发参与者和观众的热情,以此升华节目的好看度。在上述几种明星旅行类真人秀节目中,一般由节目导演组或摄制组来规定“每个小的竞赛任务,都带有某些不同奖励和目标”的设置,不但鼓励参与者,还能吸引着观众不断观看节目。观众会希望自己喜爱的明星嘉宾在节目任务中可以取得好成绩,以防较早地被淘汰或失败。
如四川卫视《两天一夜》任务设置用总任务建立起整个节目的框架,通过相近的子任务完善节目内容,步步加强,协助总任务的达成。节目中设有固定的 6名成员,每期任务设置都有“福不福”系列游戏规则(早饭福不福、晚餐福不福),“一只青蛙跳下水”游戏等。在第一季第三期在四川广元市,在首发点皇泽寺节目组,将明星嘉宾分成“帅哥组”、“丑男组”两组比赛任务,并给予七人七个带有个人姓名的通关令牌,来完成“晚餐福不福”的总任务,以及答题获取的食物等分任务,每个大小不同的任务中又含有不同分类的子任务比赛。
帅哥组率先到达仙女廊第一关完成“晚餐福不福至 50 秒不 ing”要求(在 50秒内成员必须完成 4 项任务:俯卧撑 10 个、跳绳 20 个、吃柠檬 1 个+吹响口哨、嘀哔嘀哔嘀反方向转头,每失败一次在原地停留五分钟),盖章完成通关;第二关是绝壁廊石笋峰的子任务游戏“一只青蛙跳下水+呱”到 10 只过关完成,失败等五分钟再挑战;第三关是剑门关高空滑索任务:索道乘法表问答;第四关雷鸣桥任务,回答每个国家的首都(规则要求 3 秒钟回答);最后一关剑门关的关楼,任务是磨豆浆任务(要求豆浆的重量必须和豆腐的范本一样重,误差不超过 30 克)。最后丑男组集全五枚印章胜出,享受晚餐豆腐盛宴。
例如《鲁豫的礼物》的任务模式是按天来算,任务分三天和奖励仪式来完成。每一天除总任务外,还包括几个子任务。如在毛里求斯的安排是由三天的子任务完成组成了“鲁豫的礼物”的总任务,并相应的有六张礼品卡,最后按完成的任务的效果来奖励各组家庭别样的婚礼仪式。第一天任务是(第五期)穷游用两千卢比,解决自己的三餐以及交通工具,并完成其中的小任务。郝蕾和刘烨到达鸠必市、购买船模纪念品、购买当件当地的特色首饰;蒋勤勤和陈建斌到达路易港、炮台山观光旅游、到中央集市购买晚餐食材;陆毅和鲍蕾到达马埃堡、乘坐玻璃底船、到达鸟岛。第二天任务(第六期)是挑战极限任务:陆毅和鲍蕾水上滑翔伞、乘坐香蕉船、潜水;郝蕾和刘烨双人高空跳伞、骑四轮越野摩托车穿越野生动物园、双人滑索;因天气原因蒋勤勤和陈建斌的任务分别是做大虾、土豆丝。第三天(第七期)任务是体验生活:陆毅和鲍蕾去当地家庭的菠萝地、郝蕾和刘烨为全剧组人员做烧烤大餐、陈建斌和蒋勤勤因台风天气在家休息;第四天(第八期)是婚礼仪式,完成心理愿望。
同样是明星夫妻旅行真人秀节目,《真爱在途》的节目任务设置更趋向于挑战型任务,注重明星夫妻团体共同比赛,选韩国为旅行地点,例如第五期在韩国济州岛明星夫妻的打工任务,分别是陈赫和许婧“海女”的任务、王铮亮和文薇夫妇清理家禽的圈舍、王弢和刘璇夫妇擦洗大酱坛子,三组夫妻完成获得相应的打工津贴。如在第四次旅行泰安市”同行者的旅行”主题下的任务是捕鱼比赛,为集体晚餐使用,不同类型的子任务如沙滩心连心问题测试等。在最后旅行目的地正东津,特殊任务在卷轴上填写“我们夫妻是……”,并在规定的时间内徒步到海边,看海上日出的任务。
此外,旅游卫视的《疯狂星旅行》节目任务就是分“王凯队”与“小美队”两队进行,例如第五期在印尼南湾海滩,队员互相配合才可完成挑战竞赛任务,第一个任务是“数印尼币+答 20 道题+海上快速飞流”;第二个任务是沙滩骑摩托车运水比赛,规则是互换队友男女搭配;第三个任务是每组各选一颗辣椒,从起点用左手将辣椒弹至终点,如果中间落入洞中,则返回上一步,最快到达终点的就算获胜,奖励是看巴厘岛无器乐的神人舞。
《前往世界的尽头》节目任务是在不同的国度举行,节目总任务是前往世界各地挑战不一样的极限任务,在“总任务”完成的前提下,每期都会围绕一个新的主题展开,并分成两组来完成若干个大小不同的任务。由大张伟、卜学亮分别带队学习,如学驾牛车、泰拳等不同主题的子任务,在子任务下又若干个小任务,小任务的执行决定最后的终极惩罚和挑战极限,例如学驾狗拉雪橇、挑战冰球运动,学开飞机、泥地橄榄球等。节目最后会有相应的惩罚奖励,如晚餐奖励,或与当地人对决挑战,或是人蛇热吻等。由于节目任务执行困难较大,但参与者面对新鲜刺激的挑战,都勇敢前行,带给观众不断的惊喜和震撼。此节目的策划者通过对充满挑战冒险任务的设置,增加了节目故事的看点,使得极限挑战任务成为此节目叙事内容的关键。
《茶道真兄弟》节目嘉宾的总任务是收集完我国六大茶样后,送到俄罗斯恰克图博物馆。三位参与者通过在不同地域寻找到六种不同的茶样,最终送到完成总任务。参与者首先从茶道起点福建省出发,在 48 小时集齐的三大茶样(岩茶、红茶、福鼎白茶)的大任务,通过节目组提供的若干线索来完成大小不同的小任务,如跳水、拎茶叶回答问题、送茶、砍柴、学唱山歌、通知村民晚上看戏等。紧接着到每站茶道地点依次寻找到黄茶、黑茶、河南绿茶。在每个子任务中又分别设置若干小比赛或者任务,如雪地足球赛、攀岩、划船、采摘等。最后,参与者历经千险走完一万三千公里的茶道,将六件茶样顺利护送到俄罗斯恰克图博物馆,完成了终极任务。
《黄金线路》节目的任务设置,先是参与嘉宾和自己的粉丝组成搭档,在导演组公布每期挑战任务后,通过节目的官方微博和自己的微博信息,寻求粉丝帮助来完成每一个任务,在每个挑战任务中分出不同的捉鸡、滑索、摔跤、爬梯子、砍甘蔗等子任务或游戏的竞技,促成总任务“黄金线路”的形成,为观众提供简单有趣的旅游线路。
国内明星旅行类真人秀节目的任务和规则,使旅游真人秀的叙事内容产生妙趣横生的故事,保证了节目叙事走向更为流畅。明确的任务和奖罚规则拉开整个节目的叙事流程,每期不同的主题,通过一个个大小不同的任务、背景不同的参与嘉宾,任务中跌宕起伏的悬念、冲突强烈的刺激着观众的眼球。任务作为节目叙事内容灵魂所在,其魔力带动着观众和参与者,冲向终极的体验目标或竞技目标,来获得胜利的奖励、收获的喜悦、以及心理或精神上的鼓舞。
考虑到旅行不仅是贯穿这类节目始终的主要叙事线索,而且任务也是嫁接起旅行、人物、情节三者的关系,通过旅行中不同的任务设置圆满的完成了旅行的总任务,让每位参与嘉宾都经历了旅行的“洗礼”。但是,通过任务来讨论此类节目的叙事内容还有许多欠缺和单薄,容易忽视节目中其他的叙事内容,如人物关系、环境关系的变化。不过,为了更深的把握此类的叙事模式,接下来笔者将重点分析此类节目的叙事形式,以便归纳出类节目的叙事模式的相同与异同。